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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观视域下的图书知识扩散特征探析

发布时间:2021-07-19所属分类:文史论文浏览:1

摘 要: 摘要:【目的/意义】知识扩散反映了知识的传递、继承、应用与创新。揭示图书知识扩散特征,将有助于对图书所含知识价值有所把握,从而选择优异图书。【方法/过程】本研究以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领域的图书为研究对象,以其引证作者为数据源,并定义了图

  摘要:【目的/意义】知识扩散反映了知识的传递、继承、应用与创新。揭示图书知识扩散特征,将有助于对图书所含知识价值有所把握,从而选择优异图书。【方法/过程】本研究以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领域的图书为研究对象,以其引证作者为数据源,并定义了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图书知识扩散深度、图书知识扩散速度、图书知识扩散指数4个指标来从微观视域探析图书知识扩散特征。【结果/结论】研究发现:①4个指标的测度值分布不均衡,大部分图书的测度值偏低,少部分图书的测度值偏高。②4个指标均可用于量化图书所蕴含的价值,但由于其侧重点不同,测度结果有所差异。【创新/局限】本文的创新性在于定义了4个图书知识扩散测度指标并探讨图书知识扩散特征;局限在于实证样本单一、CCD数据库局限、引证动机等问题,有待扩大样本范围、结合引证行为(正向、负向、中立引用)等方式弥补研究的局限。

微观视域下的图书知识扩散特征探析

  关键词:图书;知识扩散;引证作者;微观视域;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

  1引言

  图书是系统阐述知识的出版物,它提供了某学科领域比较全面的知识,并在人类知识文明的传播与继承过程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然而,图书的价值不仅体现其所含有的知识价值,更为重要的是其所含有的知识价值在更为广泛的范围内传播、继承、应用与创新。在这一过程中,涉及到了知识扩散。知识扩散是知识通过不同媒介的交流与传播【1-2】,从而实现了知识跨媒介传递与流通,众多受众得以继承、利用与创新。

  关于知识扩散的相关研究,目前国内学者已经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①在理论、综述评方面,归纳分析知识扩散相关文献,揭示知识扩散研究现状、动态。李江(2013)评述了知识扩散的单元、测度的指标及扩散模型【3】;陈柏彤等(2014)评述了知识扩散研究对象、扩散关系表示、衡量指标、扩散模型等方面【4】;闵超等探讨了引文扩散的要素、引文扩散的结构、引文扩散的机理【5】。上述研究将有助于学者们对知识扩散内涵的理解。②在知识扩散指标、模型研究方面,提出新的知识扩散测度方法或模型,达到知识扩散测度与研究目的。Gao等引入了一个基于个人引文的有向网络模型(anindividual-citation-baseddirectednetworkmodel)【6】,将有助于捕捉研究主题的扩散;俞立平等提出了一个反映学术期刊知识扩散深度的新指标(CJH指数)【7】,将有助于完善期刊质量评价体系。关鹏等采用多Agent系统建模方法构建科研合作网络知识扩散仿真演化模型【8】,探讨了合作网络结构对知识扩散的影响。③基于各种知识扩散的单元(包括作者、期刊、学科、专利等【3】)开展的实证研究。Macgarvie利用专利引文来衡量技术知识的国际传播【9】;Liu等以ESI论文为研究对象,测度了数学、物理学、工程、计算机科学、化学等学科的扩散强度、响应时间等【10】;温芳芳以博士论文为研究对象,分析了学术论文的知识扩散特点与规律;赵蓉英等从引文分析角度,探析作者知识扩散规律【11】;俞立平等以管理学的C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以管理学CSSCI期刊和中国知网的引文数据为数据来源,对期刊知识扩散特征与速度进行了研究【12】。

  纵观上述研究科发现:知识扩散的相关研究大多以引文分析、合作网络为主;期刊知识扩散、学科知识扩散、论文知识扩散、专利知识扩散大多以论文、专利的引用数据为数据来源;作者知识扩散以作者合作、作者引用数据为数据源。本研究将以图书这一特殊的文献载体作为研究对象,以图书的引用作者数据为数据来源,从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图书知识扩散深度、图书知识扩散速度、图书知识扩散指数等角度出发,探析图书的知识扩散特征。文献【11】指出:知识扩散知识单元分为三个层面:低层次(作者)、中层次(论文、专利)和高层次(期刊、学科);低层知识单元的知识扩散是基础,中层和高层知识单元的知识扩散是延续。可见,本研究以微观视域(低层次)的作者知识扩散单元来探析图书(中层次)的知识扩散特征。

  2研究设计

  为了达到研究目的,本研究选择图书的引证文献作为知识扩散的载体,抽取图书引证文献中的引证作者,从微观视域下对图书知识扩散的特征进行探测。图1示例了图书与引证作者之间的引证关系。

  图1示例了2本图书,7篇学术文献及其作者。Time1,Book1被Paper1中的Author1、Author2共同引用,Book2被Pa⁃per6中的Author6、Author7共同引用;Time2,Book1被Paper2中的Author3和Paper3中的Author4、Author5共同引用;Time3,Book1被Paper4中的Author1、Author3和Paper5中的Author1、Author3、Author4共同引用,Book2被Paper7中Au⁃thor7引用。

  2010年,LiuY和RousseauR定义了学科扩散广度、学科扩散强度、学科扩散速率等概念【10】。所谓学科扩散广度指的是对于指定的一组论文,施引的论文所属的ESI学科数量,所谓学科扩散强度指的是对于指定的一组论文,某个ESI学科范围内的施引论文的数量;所谓学科扩散速度指的是引用了给定学科在统计年份发表所有论文的不同学科种数与论文出版年龄的比值。为了实现从微观视域下探析图书知识扩散特征,结合LiuY和RousseauR的定义,本研究引入了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图书知识扩散深度、图书知识扩散速度、图书知识扩散指数四个测度指标。

  (1)图书知识扩散广度(BookDiffusionBreadth,BDB),对于一个图书集合,某一本图书的引证作者数量就是该本图书的知识扩散广度。在图1中,Book1的知识扩散广度为5,Book2的知识扩散广度为2。该指标量化的是图书知识对作者的影响程度,即知识的扩散范围,其值越大,说明影响范围越广。

  3.1样本采集

  中国引文数据库(ChineseCitationDatabase,CCD)源于CNKI收录的源数据库的参考文献,主要用于揭示各种类型文献之间的相互引证关系,从而为科学研究提供新的交流模式。在CCD中,选择高级检索,不限定来源文献范围,被引文献类型选择图书类型,学科类别限定为“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出版年选择2009年至2018年,不限定被引年,检索时间为2019年7月9日。共检索出2204本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领域的图书。由于引证文献的出版时间不早于图书的出版时间,本研究对2204本图书进行审核,发现总计有2201本有效图书,并对图书进行编号1-2201,如表1所示。

  因此,本研究以上述2201本图书为与研究对象,以其引证作者数据为数据分析源,抽取图书出版时间、引证作者、引证时间等字段并建立关联关系,并从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图书知识扩散深度、图书知识扩散速度和图书知识扩散指数四个指标来探析图书知识扩散特征。

  3.2数据分析与讨论

  (1)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分布不均衡,且两级分化明显本研究按照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定义,对2201本图书的知识扩散范围进行测度,测度结果见表2,并用SPSS20软件对图书知识扩散广度进行描述统计、曲线估计,具体分析结果如图2所示。

  由表2可知,2014年作者陈悦等在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引文空间分析原理与技术》一书其图书知识扩散广度最高,高达840。该书从CiteSpace工具的方法论认识概述、初级启动、数据处理、网络模型、可视化交互、可视化设计、节点和聚类的更多信息、其他功能、经典案例和常见问题等方面全方位地深入解析CiteSpace,并详细说明相应功能和操作步骤,为国内学界能更好地利用CiteSpace进行科学研究打下了基础【13】。因此,该书被众多学者认可、关注,从而其具有最高的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值。

  由图2可知,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中值、众数均低于均值,70%的图书知识扩散广度也低于均值,极大值为840,极小值为1,相差839倍;且70%的图书,其知识扩散广度低于均值。上述数据表明,在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领域中图书间的知识扩散广度差异较大。对图书知识扩散广度进行曲线估计发现,其呈现幂函数分布(y=666.733x-1.328,R2=0.846)。幂函数的特征进一步说明不同图书的知识扩散广度的存在差异性。

  由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定义可知,影响其测度结果的的决定因素是图书的引证作者数量。然而图书的引证作者数量由图书的引证文献量、引证文献的作者数量的有关。①引证文献作者数量对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影响。在样本中,图书的引证文献不仅含有学术期刊论文,还含有博硕士学位论文。有研究发现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领域学术期刊论文维持较高的合作率,且大多以2至4人合著文献为主【14】。而博硕士学位论文只有1个作者。图书不同类型的引证文献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图书的引证作者数量,从而决定了图书知识的扩散范围。②图书的引证文献量对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影响。李卓等对图书的被引用动机进行研究,发现图书的被引用动机有背景引用(24.61%)、比较(4.33%)、使用(71.06%)【15】;阮选敏等研究发现图书的作者人数、机构类别、机构所在地、基金资助对图书被引存在显著影响【16】。因此,引证文献作者在引证图书时考虑因素众多、复杂,拥有着不同的引证动机,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图书的引证文献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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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正式由于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差异性的存在,反映了图书所含知识的重要程度、价值性有所不同。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基于图书知识扩散广度量化图书所蕴含知识的价值成为了可能。

  (2)图书知识扩散深度分布不均衡,且两级分化不显著本研究按照图书知识扩散深度的定义,对2201本图书的知识扩散强度进行测度,测度结果见表2,并用SPSS20软件对图书知识扩散深度进行描述统计、曲线估计,具体分析结果如图3所示。

  由表2可知,图书知识扩散深度高达11次的有两本。结合相关数据发现:一本是2009年,于景祥和李贵银在《辽海出版社》编著《中国历代碑志文话》一书,其对历代碑志文资料进行全面整理,填补碑志文文献方面的空白【17】。因此,该书被东莞理工学院中文系的徐海容学者引用高达11次之多。另一本是2011年,学者赵冰峰在《兵器工业出版社》著作了《情报论》,其围绕情报的认知对抗本质,就情报的概念、逻辑、原理、过程、历史、组织、建模方法、战略与战术、矛盾属性等方面展开了专题论述,并对古今中外一些重要的情报学著作做了理论上的挖掘与阐释,对我国情报理论研究中所面临的重大理论困境和情报实践活动中所面临的重大现实问题,做了学理方面的有力探索和解答【18】。并在随后的9年里,学者赵冰峰11次引用自己的作品。

  对图书知识扩散深度进行曲线估计发现,其呈现幂函数分布(y=2343.668x-3.020,R2=0.983)。由于影响引证文献作者引用某本图书的因素众多、复杂,拥有着不同的引证动机,在一定降低了引证文献作者多次引用某本图书的几率。图3中,图书知识扩散深度中值、众数与极小值相同均为1且小于均值(1.47),70%多的图书测度值为1,不超过10%的图书测度值高于2。上述数据客观反映出引证文献作者多次引用某本图书的几率低。因此,虽然在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领域中图书间的知识扩散深度呈现幂函数分布,但是由于其测度值范围在区间[1,11]之间,差异不显著。

  (3)图书知识扩散速度分布不均衡,且两级分化明显本研究按照图书知识扩散速度的定义,对2201本图书的知识扩散速度进行测度,测度结果见表2,并用SPSS20软件对图书知识扩散速度进行描述统计、曲线估计,具体分析结果如图4所示。

  由表2可知,陈悦等出版的《引文空间分析图谱原理与技术》的图书知识扩散速度最高,高达140.00,是《图像低层特征提取与检索技术》(测度值第二)的2.26倍。由图4可知,图书知识扩散速度的均值为1.5878,中值为0.67,存在多个众数且最小的众数为0.5,极大值为140,极小值为0.09,相差1500多倍;有70%多的图书,其图书知识扩散速度低于均值。上述数据表明,在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学科领域中图书间的知识扩散速度两级分化显著。对图书知识扩散速度进行曲线估计发现,其较符合幂函数分布(y=8.312x-0.893,R2=0.694)。这进一步说明不同图书的知识扩散速度分布存在差异性。

  根据图书知识扩散速度的定义可知,影响其测度结果的要素有: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图书知识的扩散范围)和图书出版年龄,且与图书知识扩散广度呈现正比例,与图书出版年龄呈现反比例。对比图书的知识扩散速度和图书知识扩散广度的极大值,发现图书出版年龄能够弱化测度结果,但是图书知识扩散速度依然呈现幂函数且两级分化明显。

  (4)图书知识扩散指数分布不均衡,且两极分化明显本研究按照图书知识扩散指数的定义,对2201本图书的知识扩散指数进行测度,测度结果见表2,并用SPSS20软件对图书知识扩散指数进行描述统计、曲线估计,具体分析结果如图5所示。——论文作者:魏绪秋,郭凤娇,于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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