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1-08-26所属分类:免费文献浏览:1次
摘 要: 中国全科医学
《老年肥胖患者肌少症发生情况及其危险因素研究》论文发表期刊:《中国全科医学》;发表周期:2021年24期
《老年肥胖患者肌少症发生情况及其危险因素研究》论文作者信息:通信作者:杜毓锋,主任医师
【摘要】背景 衰弱是健康与失能之间一种动态可逆的状态,与老年人不良结局密切相关,随着全球人口的快速老龄化,早期识别衰弱并根据其影响因素制定干预措施显得尤其重要。目的探究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及其影响因素,为进一步制定社区老年人衰弱干预措施提供参考依据。方法 2018年6月-2019年6月在太原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协助下从太原市经济水平居中的社区中抽取6个社区并随机选取600名符合纳入标准的老年人为研究对象。由培训合格的专业医师在各居委会协助下直接入户调查。调查问卷包括基本资料、老年综合征相关评估量表〔微型营养评估量表(MNA-SF)、简易智力状态检查量表(MMSE)、Zung氏焦虑自评量表(SAS)、Zung氏抑郁自评量表(SDS)、阿森斯失眠量表、日常生活能力量表(ADL)〕、老年人衰弱情况调查表(FRAIL)。采用有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探究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结果共发放问卷600份,回收有效问卷513份,有效回收率为85.5%,513例社区老年人中无衰弱431例(84.0%)、衰弱前期63例(12.3%)、衰弱19例(3.7%)。不同年龄、文化程度、居住环境、吞咽功能、合并慢性病数目、营养状态、认知功能、焦虑状态、抑郁状态、睡眠情况、日常生活能力老年人衰弱情况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有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合并慢性病数目(OR-1.455,
95%C1(1.071,1.974)〕、认知功能〔OR-0.915,95%C1(0.855,0.979)〕、抑郁状态(OR-2.563,95%C1(1.185,5.540)〕、日常生活能力〔功能下降:OR-2.487,95%C1(1.310,4.721);功能明显障碍:OR-11.485,95%C1(4.424,29.815)〕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P<0.05)。结论 合并慢性病数目、认知功能、抑郁状态、日常生活能力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可在上述影响因素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制定干预措施,减少社区老年人衰弱的发生。
【关键词】衰弱;老年人;社区;慢性病;认知;抑郁;日常生活活动;影响因素分析
[ Abstract] Background Frailty is a term that describes a decrease in physiological function that results in dependency, which can be dynamic and reversible. Frailty is closely correlated with adverse health outcomes in older people so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o early identify frailty, and deliver interventions targeting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in this group in a rapidly ageing world.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frailty prevalence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in the elderly in the community, providing evid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ventions for frailty in this population. Methods This household survey was carried out from June 2018 to June 2019 by eligible physicians with relevant trainings with the help of the neighborhood committee.
Participants (n=600) were randomly selected from a random sample of 6 moderate-income communities with the assistance of Taivuan Health Commission. The questionnaire used for collecting data includes three parts: general information, geriatric syndrome-related assessment (Mini Nutritional Assessment-short Form (MNA-SF). 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
Zung Self-rating Anxiety Scale (SAS) , Zung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SDS), Athens Insomnia Scale,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ADL) Scale), and the FRAIL Scale. Multivariate ordinal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was adopted to analyz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frailty. Results Altogether, 513 (85.5%) cases who responded to the survey effectively were included in the final analysis. Of the respondents, 431 (84.0%) were robust, 63 (12.3%) were pre-frail, and 19 (3.7%) were frail.
The prevalence of frailty among the respondents differed significantly by age, education level, living environment, swallowingfunction, number of chronic diseases, nutritional status, cognitive function, anxiety status, depression status, sleep status, and level of independence in ADLs (P<0.05). Multivariate ordinal Logistie regression analysis found that number of chronie diseases (OR-1.455, 95% CI (1.071, 1.974) 〕, cognitive function (OR-0.915, 95% CI (0.855, 0.979) 〕 , depression OR-2.563, 95% CI(1.185, 5.540 ) ), level of independence in ADLs (some dependency: OR=2.487, 95% CI(1.310, 4.721 ); very dependant: OR-11.485, 95% CI (4.424, 29.815) 〕 wer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frailty (P<0.05 ) . Conclusion The frailty of elderly in the community are affected by the number of combined chronic diseases, cognitive function, depression, and ability to perform ADL. Interventions for reducing the risk of frailty may be delivered based on the above-mentioned frailtvy-related factors
[ Key words ] Fraily; Aged; Community; Chronic disease; Cognition; Depression;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Root cause analysis
老年衰弱综合征是一种以生理储备功能降低为主要特征的临床综合征,可降低患者自理能力及对急性疾病等应激事件的应对能力,增加患者住院、跌倒甚至死亡的风险,与老年人不良健康结局密切相关[1]。老年衰弱综合征被认为是老年人功能退化的前兆,是失能和死亡前的一个中间阶段,因其特异性已引起国内外重视[1-2]。有研究显示,预防和治疗可以减少老年人衰弱的发生,降低失能等发生风险[3-],因此老年人衰弱的防治在全世界老龄化进程中显得尤其重要。社区居住的老年人更容易发生衰弱[5],且衰弱是其最常见的死亡原因,因此早期识别衰弱具有重要临床意义[6]。为了更快启动预防和治疗措施,临床医生需要根据老年人居住地区进一步确定各地社区老年人的衰弱特征。相关研究指出北方城市地区老年人衰弱患病率最高[7],但是目前国内关于北方城市社区老年人衰弱的流行病学研究多为北京地区,尚无关于太原市社区老年人衰弱的流行病学调查及影响因素分析[1-3]0近期一项荟萃分析表明,由老年人衰弱情况调查表(FRAIL)定义的衰弱程度是在社区居住的老年人群死亡率的一个重要预测因子[9。本研究旨在通过FRAII,快速了解社区老年人的衰弱现状,并基于老年综合评估从社会、心理等多方面分析其影响因素,为及早发现和进一步制定社区老年人衰弱干预措施提供参考依据。
1对象与方法
1.1调查对象2018年6月-2019年6月在太原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协助下,首先采用随机抽样法从太原市经济水平居中的社区中抽取6个社区,再从每个社区随机选取100名符合纳入标准的老年人作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年龄>60岁;在本社区居住>5年;具备有效的沟通能力;对本研究知情同意,且自愿参加。排除标准:病情危重;无法行走或站立;存在严重认知障碍及各种精神障碍。本研究经山西医科大学第一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调查对象均签署知情同意书。共纳入社区老年人 600 名。
1.2 方法及质量控制 由培训合格的专业医师在各社区居委会协助下直接入户调查。调查前向调查对象介绍问卷及相关注意事项,签署知情同意书并协助其完成问卷填写;调查完成后进行核实,排除缺失、乱填等无效问卷。
1.3 问卷内容
1.3.1 基本资料 姓名、性别、年龄、身高、体质量、文化程度、既往职业、居住环境、有无慢性疼痛、吞咽功能、合并慢性病数目等。
1.3.2 老年综合征相关评估量表
1.3.2.1 微型营养评估量表(MNA-SF)[10] 采用MNA-SF 评价老年人营养状态,12~14 分为正常营养状况,8~11 分为有营养不良风险,0~7 分为营养不良。如果无法测量则计算 F 题(即 BMI),可测小腿围(cm)代替:小腿围<31cm为0分;小腿围>31cm为3分。
1.3.2.2 简易智力状态检查量表(MMSE)[11]采用MMSE评价老年人认知功能,评价标准为文盲>17分、小学文化程度>20分、中学文化程度>24分为认知功能正常。
1.3.2.3 Zung氏焦虑自评量表(SAS)[2]采用SAS评价老年人焦虑状态,标准分=总分x 1.25。以标准分
<50分为无焦虑,50-59分为轻度焦虑,60-69分为中度焦虑,>69分为重度焦虑。本研究将<50分计为无焦虑,=50分计为焦虑。
1.3.2.4 Zung氏抑郁自评量表(SDS)[13]采用SDS评价老年人抑郁状态。<40分为无抑郁,40-47分为轻微至轻度抑郁,48-55分为中度至重度抑郁,>55分为重度抑郁。本研究将<40分计为无抑郁,> 40分计为抑郁。
1.3.2.5 阿森斯失眠量表[4]采用阿森斯失眠量表评价老年人睡眠情况:<4分为无睡眠障碍,4-6分为可疑失眠,26分为失眠。
1.3.2.6 日常生活能力量表(ADL)[5]采用ADL评价老年人日常生活能力。以ADL总分<16分为正常,总分> 16分为功能下降,总分>22分(或至少2项=3分)为功能明显障碍。
1.3.3 FRAIL 采用FRAIL 9]评价老年人衰弱情况,包括疲劳感、阻力感、自由活动能力下降情况、多疾病共存、体质量变化5个方面;0分为无衰弱,<3分为衰弱前期,>3分为衰弱。
1.4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1软件进行资料双录人、校对,SPSS 25.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以(E±s)表示,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计数资料以相对数表示,组间比较采用x2检验;采用有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探究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 基本资料 共发放问卷600份,回收有效问卷513份,有效回收率为85.5%,513例社区老年人中男186例(36.3%),女327例(63.7%);年龄60-95岁,平均年龄(72.6±6.0)岁;无衰弱431例(84.0%)、衰弱前期63例(12.3%)、衰弱19例(3.7%);平均MNA-SF得分(12.115)分;平均MMSE得分
(27.5±3.6)分。
2.2 不同特征老年人衰弱发生情况比较不同年龄、文化程度、居住环境、吞咽功能、合并慢性病数目、营养状态、认知功能、焦虑状态、抑郁状态、睡眠情况、日常生活能力老年人衰弱情况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不同性别、BMI、既往职业及有无慢性疼痛老年人衰弱情况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20.05)见表1。
2.3 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影响因素的有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以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为因变量,以单因素分析中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指标为自变量(赋值见表2),进行有序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合并慢性病数目、认知功能、抑郁状态、日常生活能力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3。
3讨论
本研究结果显示,太原市有3.7%(19/513)的社区老年人有衰弱,12.3%(63/513)的社区老年人处于衰弱前期。有序多因素Logistic结果显示,合并慢性病数目、抑郁及日常生活能力下降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危险因素,而认知功能正常是其保护因素。本研究通过FRAIL量表快速了解了社区老年人的衰弱现状,将老年综合征进行细化研究,得出危险因素和保护因素,为下一步制定干预措施提供较准确的参考依据,有助于降低社区老年人衰弱患病率及死亡率,对临床预防及治疗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3.1 太原市社区老年人衰弱及衰弱前期发生率本研究衰弱发生率和国外社区相近,但与国内社区有稍许差别。英国一项近50万人的前瞻性研究结果显示约有3.0%
的人处于衰弱期,38.0%的人处于衰弱前期[1]。重庆一项关于社区老年人的研究显示29.4%的人有衰弱,41.2%的人处于衰弱前期[1]。上海市嘉定区调查结果显示5.6%的人有衰弱,49.3%的人处于衰弱前期[18]。北京市调查结果显示 11.1% 的人有衰弱,45.7% 的人处于衰弱前期[19]。国内外、各地区衰弱患病率稍有差别,考虑根本原因是研究对象不同,且社会、经济方面存在巨大地区差异;重庆市衰弱患病率明显高于国内其他地区,是因为其研究对象为 80 岁以上高龄老年人,而其余研究对象均为中老年人。本研究及国内外研究均提示处于衰弱前期的社区老年人所占比例相对衰弱期较大[16-19]。目前国内很多研究关注了衰弱的发生及预防,而衰弱是短暂且可逆的过程,处于衰弱前期的老年人在18个月发展成衰弱的风险约为无衰弱老年人的5倍,衰弱也可转至衰弱前期[2-21]。因此社区应定期监测老年人衰弱状态,评估其严重程度、探究其危险因素,及早筛查并针对性给予干预,以减少老年人衰弱及残疾的发生,保护老年人身体功能,提高其生活质量,促进健康老龄化。
3.2 太原市社区老年衰弱综合征的影响因素本研究结果显示约有35.1%(180/513)的社区老年人有不同程度的日常生活能力下降,且日常生活能力明显障碍的社区老年人发生衰弱的风险是正常者的11.485倍,即衰弱与日常生活能力障碍程度明显相关,这与TEO等[2]研究结果一致。MA等[7]研究也表明日常生活能力受损是衰弱的危险因素。衰弱还会进一步加重日常生活能力情况[OR=4.44,95%CI(3.26,
6.04),P<0.001,衰弱者日常生活能力障碍发生率是非衰弱者的2倍甚至更高,严重者可能导致失能或残疾[9.2]。,有研究显示,日常生活能力与较低的肌肉力量呈负相关[2]。因此社区医疗工作者应该定期监测社区老年人的日常生活能力,鼓励中老年人多锻炼,增强肌肉力量,减缓各项身体功能减退,降低衰弱发生率,提高生活质量。
本研究结果显示认知功能正常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保护因素,与BRIGOLA等[23]研究结果一致。多项研究结果显示,衰弱和认知互相影响,衰弱的老年人更容易出现认知功能下降,而认知功能下降也会增加衰弱的可能性,二者呈负相关2-2]。巴西一项针对社区老年人的研究结果也显示衰弱和特定的认知功能领域相关[29],进一步提示二者有相关性。因此社区、居委会应定期普及衰弱及认知相关的知识,同时举办一些益于增加老年人智力的小游戏,鼓励老年人多读书、看报,延缓认知功能下降。
衰弱与心血管疾病、慢性肾脏疾病、糖尿病等多种慢性病密切相关,均多见于老年人,且常同时发生、相互影响。本研究结果显示合并慢性病数目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危险因素,与既往研究结果一致",MA等7]
研究明确指出慢性病数目分别为1、2-4.=5种时,衰弱患病率分别是无任何慢性病的社区老年人的2倍、
11倍、50倍。可见慢性病不仅影响社区老年人的衰弱情况,且衰弱风险随着慢性病数目的增加逐渐增大。有研究结果显示,评估患有多种疾病患者的衰弱程度可能有助于识别高危、多病患者[17]。考虑多病共存是目前老年人普遍存在的问题,因此应定期对社区老年人进行慢性病普查,在了解其原发病的基础上筛查衰弱情况,针对原发病进行治疗,进而降低衰弱的发生率。
本研究结果显示抑郁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危险因素,即抑郁的社区老年人更容易出现衰弱,与ALMEIDA等[9]研究结果一致。既往一项Meta分析结果显示,患有抑郁症的老年人更容易出现衰弱,尤其是老年男性[3],PEGORARI等[2]注意到抑郁症会影响老年人的行为和活动水平,导致社会参与减少、功能状态恶化,进一步增加衰弱的可能性。心理疾病和躯体疾病之间的紧密联系一直是医学研究的重点。因此社区卫生服务机构要定期对老年人的精神、心理问题进行筛查,早发现、早干预,以在降低心理疾病发生率的同时减少躯体疾病、衰弱的发生。
HANLON等[16]及RIETMAN等[3]研究结果显示BMI和营养状况会影响患者的衰弱情况,尤其是营养不良会加重患者的衰弱[1.31,这可能是因为社区老年人文化程度、对健康饮食的了解度差异导致了不同的饮食习惯,部分高龄老年人由于牙齿脱落、食欲减退、消化或吸收能力下降等原因导致营养摄入不足,进一步出现衰弱;而衰弱又是社区老年人营养不良的主要危险因素[3-3],因此形成恶性循环。但本研究结果显示BMI、营养状态与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不相关,分析原因可能为本次纳入的有效调查对象中有3.3%的老年人BMI过低,并且营养不良的老年人仅占1.8%,即营养状况差的老年人所占比例较小,存在一定的选择偏倚。既往研中BM1常评价营养状况,且BMI和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疾病相关[3-31],在临床及日常生活有很高的应用价值,但仅将BMI作为营养状况的评价指标是不全面的,本研究在计算BMI基础上还采用了MNA-SF,有助于更精确、全面地评估老年人的营养状况,但还应在此次研究基础上进一步增大样本量,均衡各营养状况老年人所占比例,减少选择偏倚。有研究结果显示良好的营养状况以及适当的补充蛋白质、营养素和微量营养素可以降低衰弱发生风险[34]。因此社区全科医生仍要定期监测老年人BMI、筛查其营养状况,定期普及营养健康相关知识,及早给予营养干预。
本研究结果显示睡眠、年龄与衰弱无关,与CAVUSOGLU等[33研究结果不一致。本研究对象为中老年人,平均年龄为(72.6±6.0)岁,而CAVUSOGLU等[5]研究对象年龄为80-92岁,均为高龄老年人,且研究地点为土耳其,两项研究的研究对象年龄、地区、经济及生活习惯等因素均不同,因此结果也不同。既往国内外研究表明体育锻炼、经济状况等因素也会影响患者的衰弱状态[16.3.3],但各种因素引发衰弱的具体机制尚处于探索中;MAAS[]指出衰弱与胰岛素信号通路、生长因子、线粒体功能障碍、细胞衰老、干细胞衰竭、炎性反应和一些参与衰老过程的激素系统相关。在多种炎性因子中,白介素6水平的增加与老年人的动脉粥样硬化、骨质疏松、肌肉减少、功能下降、失能等病理生理过程有关[1]。低水平的胰岛素生长因子与多种衰弱的身体和心理标志物有关[2]。本研究未纳入其他可能的衰弱影响因素,因此今后将在本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样本量,将与衰弱有关的血清生物标志物及合并用药、锻炼情况等其他影响因素纳人研究,从发病机制相关的各个细节入手去探究影响因素。
综上所述,合并慢性病数目、认知功能、抑郁状态、日常生活能力是社区老年人衰弱情况的影响因素,因此社区医疗机构应在重视相关影响因素的基础上定期筛查衰弱高危人群,尤其是合并多种慢性病的老年人,并且有针对性地对社区老年人普及相关知识,鼓励老年人积极参加活动,注意营养均衡,规律锻炼肌肉力量,定期举办如读书分享、营养讲座等有益于延缓社区老年人衰弱进展的活动,采取综合干预措施以降低社区老年衰弱综合征发生率,提高老年人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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